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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X和Fluent在径向滑动轴承润滑计算中的异同探讨
2023年11月30日 江南app官方网站

  径向滑动轴承大范围的应用于各种旋转机械中,其摩擦学性能的好坏直接影响着整机的寿命。滑动轴承润滑的计算实际为相关控制方程的求解。1886年,在描述粘性不可压缩流体动量守恒的运动方程(简称N-S方程)并作了大量简化的基础上,Reynolds导出了描述润滑膜压力分布的Reynolds方程,从而奠定了流体动力润滑理论的原始基础。通常的摩擦副的润滑求解,是在层流假设条件进行,而超出此求解范围(如小膜厚比下),准确的润滑求解需要用N-S方程。为了全解N-S方程,1972年,Patankar等提出了一种压力耦合方程的半隐式计算格式,即SIMPLE算法,成功解决了流场N-S方程中压力与速度的耦合问题。随着计算科学的加快速度进行发展,目前出现了一些CFD商业软件。就流体润滑分析而言,主要使用的软件有CFX和Fluent,求解控制方程时,二者采用了较为高效的方法(如全隐式多网格耦合方法和SIMPLE算法),在流固耦合问题的求解上具有一定优势。2000年,Chen等利用CFX分析了滑动轴承侧隙对油膜阻尼性能的影响;2005年,Guo等利用CFD软件分析了滑动轴承及挤压油膜阻尼器的静态性及动态特性;2008年,Gertzos等利用Fluent对采用宾汉润滑剂的滑动轴承进行了流体动力润滑计算,Cupillard等利用CFX对具有表面微造型的滑动轴承进行了CFD分析,Almqvist等利用CFX对具有纹理的滑块进行了三维热流体动力学分析,对具有纹理的流体动力学接触中的惯性效应进行了分析,Hu等利用CFX对具有微造型的滑动轴承进行了润滑行为分析。在国内,2008年,高庆水等利用Fluent对液体动压滑动轴承进行了动特性研究;2010年,林起崟等利用Fluent进行了基于两相流理论的滑动轴承流场计算分析;2011年,涂林等利用Fluent对动压径向轴承油膜力场进行了模拟研究。以上文献借助CFD软件在轴承润滑领域做出了有益的探索,然而均未对不同软件在滑动轴承润滑计算中的异同做多元化的分析。由于在润滑计算中,不同软件对某些问题的解决方法不完全一样,这将可能会引起计算结果存在一定差别。因此,分析不同软件润滑计算差异十分必要。笔者以径向滑动轴承流体动力润滑油膜为研究对象,对比分析了ANSYS Workbench 12.1中两种CFD模块CFX和Fluent的润滑计算结果异同,以为使用上述软件进行润滑分析提供参考。

  选取径向滑动轴承润滑为研究对象,滑动轴承系统如图 1所示。其中,X、Y、Z分别为轴承径向、垂向和宽度方向。轴承直径D为35 mm,半径间隙C为35μm,液相、蒸汽相润滑油的密度分别为870 kg/m3和1.2 kg/m3,液相、蒸汽相润滑油的动力粘度分别为0.035 Pa·s和2×10-5Pa·s。分别分析其在不同偏心率ε、转速n及长径比等工况下稳定运转时的摩擦学性能。使用CFX和Fluent分析时,对轴承的两个端面分别施加压力入口边界条件和压力出口边界条件,边界压力均为环境压力值;对油膜内表面施加旋转壁面边界条件,旋转方向如图 1所示,具体大小由工况而定;对油膜外表面施加固定壁面边界条件。

  不考虑温度因素对滑动轴承润滑油膜流场的影响,并假设流动状态为层流,油膜区域内的流体(润滑油)须同时满足质量守恒方程和动量方程。

  CFX和Fluent在进行计算流体动力学分析时,均首先将流体区域划分为有限个流体微团,再对每一微团做多元化的分析。将润滑油视为不可压缩流体,流场中各流体微团均须满足连续性条件,即质量守恒方程[19-20]

  式中:润滑油混合物平均密度ρm=αlρl+αvρv,αl与αv分别为液相、蒸汽相润滑油的体积百分比,且满足αl+αv=1,ρl与ρv分别为液相、蒸汽相润滑油的密度;两相质量加权平均速度vm=(αlρlvl+αvρvvv)/ρm,vl与vv分别为液相、蒸汽相润滑油的流速。

  式中:润滑油平均动力粘度μm=αlμl+αvμv,μl与μv分别为液相、蒸汽相润滑油的动力粘度;vdr, l与vdr, l分别为液相、蒸汽相润滑油的漂移速度,vdr, l=vl-vm及vdr, l=vv-vm。

  由于发散间隙区域油膜压力为非正值,这将导致油膜破裂从而发生气穴现象,笔者基于两相流模型分析了气穴因素的影响[21-23]。当流场压力为负值时,液相润滑油汽化为润滑油蒸汽,同时也伴随有润滑油蒸汽凝聚为液相润滑油的过程。当油压为饱和蒸汽压力值时,两相润滑油间的相互转化达到动态平衡,各相成分值处于稳定值。这里采用Rayleigh-Plesset模型描述了气穴中气泡的变化情况。

  计算出润滑油膜流场分布数据后,即可分别求得轴承承载力、摩擦力及摩擦系数等摩擦学性能参数。

  式中:D为轴承直径;p为润滑油膜压力;Φ、z分别为周向、轴向坐标;A为润滑油膜与轴承套的接触面。

  CFX和Fluent均采用迭代法求解上述质量守恒方程和动量方程,计算过程中当残差小于给定收敛精度值时,迭代停止。CFX中对残差的定义为

  式中:rI为第I次迭代计算后所得的残差;b为方程(1)及方程(2)离散并线性化后的常数项;A为系数矩阵;φI为待求量(压力、速度)第I次迭代计算值。对残差做规则化处理

  式中:aP为控制体积相应系数;Δφ为变量范围。仿真计算时,选取判断收敛的指标为求解域每一控制体积计算残差的均方根值。

  式中:anb与φnb为周围控制体积的影响系数和待求量值;aP与φP分别为当前控制体积的求解系数和待求量值。由式(8)可知,与CFX不同,Fluent判断收敛的指标为整个求解域的计算残差。

  实际求解过程中,由于模型、计算小数位取舍等诸多原因,残差可能将最终保持在某一值附近,此时可通过判断滑动轴承润滑油膜流场特征参数(如最大油膜压力Pmax、最大润滑油流速vmax等)来确定其收敛情况。当特征参数值趋于稳定时,亦可认为求解收敛。此外,还可通过轴承润滑油流量守恒来判断收敛。本研究中,将残差精度设置为10-3,同时根据最大油膜压力Pmax变化来判断收敛。此外,处理气穴的方法为先不考虑气穴的影响,求解得到一个流场初值后再考虑气穴因素,由此可更好保证求解的收敛性且有效缩短求解时间。两种模块计算所得的收敛曲线所示,其中I表示迭代次数,r表示残差。

  图 2可知,使用前表述的参数和边界条件,CFX计算迭代至700步时,各控制方程残差值、最大油膜压力值均大幅增大(此为加入气穴模型的缘故),随后趋于稳定。Fluent计算迭代至100步时控制方程残差亦有相同变化,其变化也是由于加入气穴模型引起的。此外,CFX和Fluent计算所得的收敛曲线存在一定差别,如Fluent计算所得最大油膜压力收敛较快。其原因为:CFX采用基于有限元的有限体积法对求解域进行离散,采用全隐式多网格耦合方法求解控制方程,判断收敛的指标为求解域每一控制体积计算残差的均方根值,而Fluent采用有限体积法对求解域进行离散,本研究中采用SIMPLE算法求解控制方程,判断收敛的指标为整个求解域的计算残差。

  图 3所示(为便于显示,网格已作稀疏化处理)。此外,为更好地反映流场膜厚方向的流动情况,膜厚方向(Y向)至少布置10层网格。

  L为20 mm,偏心率ε为0.8,转速n为2 500 r/min的模型,分别研究了周向(以c表示)、轴向(以a表示)和径向(以r表示)的网格灵敏度对最大油膜压力的影响,分析数据如表 1、2及3所示。根据表中仿真结果,选择最佳网格密度为(c,a,r)=(600,40,15),对应计算结果与各组最大网格密度模型结果的相对偏差均小于2%,可认为其合理[24]。

  [25]的实验数据对比方法对数值仿真计算进行了相同工况下的有效性验证。文献中轴承受到2 250 N的外载,气穴饱和压力为20 kPa。比较所得的油膜压力如图 4所示,图中轴承轴向相对坐标Z/L=0.1。可见本研究所得的压力和实验数据吻合较好(压力相对百分比偏差均小于0.5%)。这说明本研究建模的正确性,因此使用本文的轴承模型和方法可进行其他工况和几何参数下CFX和Fluent仿真结果的比较。

  ε下的润滑对比计算时,所采用轴承的长度L为20 mm,ε分别为0.4、0.5、0.6、0.7及0.8,转速n为2 500 r/min。进行不同转速工况下的润滑对比计算时,所采用轴承的长度L为20 mm,偏心率ε为0.8,转速n分别为1 000、1 500、2 000、2 500及3 000 r/min。进行不同长径比工况下的润滑对比计算时,所采用轴承的偏心率ε为0.8,转速n为2 500 r/min,长径比L/D分别为0.6、0.8、1.0、1.2及1.4(轴承直径D为35 mm,长度L分别为21、28、35、42及49 mm)。分别建立如上述参数的仿真模型,采用CFX和Fluent计算滑动轴承相关的摩擦学性能。

  ε下滑动轴承的摩擦学性能比较如图 5所示。可见,两种模块计算所得的最大油膜压力及承载力均随ε的增大而增大,这与文献[8]结论一致,但相对于Fluent,CFX计算结果较小,且二者差异随着ε的增大而增大。由于承载力通过油膜压力积分得到,故其变化规律与最大油膜压力相同。由图 5(c)能够准确的看出,CFX和Fluent计算所得的摩擦力也均随ε的增大而增大,在ε为0.6时差异较大。两种模块计算所得的摩擦系数(图 5(d))均随ε的增大而减小,CFX计算结果在ε为0.4时小于Fluent,其他偏心率时反之。计算偏差的产生与两种模块在求解控制方程时所采用的不同离散方法、不同求解方法及收敛判断准则的选取有关。由此可见:在小偏心率工况下,CFX和Fluent的计算结果更为接近,随着偏心率的增大,二者计算结果偏差增大。

  n下滑动轴承的摩擦学性能比较如图 6所示。CFX与Fluent计算所得的偏位角(图 6(a))随n的增大而无明显变化,这与文献[26]结论一致,但相对于Fluent,CFX计算结果偏大。两种模块计算所得的最大油膜压力(图 6(b))及承载力(图 6(c))均随n的增大而增大,这与文献[18]结论一致,但相对于Fluent,CFX计算结果偏小。二者计算所得的摩擦力(图 6(d))均随转速的增大而近似线性增大。对于摩擦系数(图 6(e)),随着n的增大,CFX计算结果略有减小而Fluent计算结果几乎不改变。在相同转速下,相对于Fluent,CFX计算所得的摩擦系数偏大,且偏差随转速的增大而减小。这同样是由于两种模块求解控制方程时所采用的不同方法和所选取的迭代收敛准则不同造成。由此可见:CFX和Fluent在高转速下所得的结果更为接近,且二者在小转速下偏差较大。

  L/D下滑动轴承的摩擦学性能比较如图 7所示。CFX和Fluent计算所得的偏位角(图 7(a))及摩擦力(图 7(d))均随L/D的增大而增大,与文献[26]结论一致,但相对于Fluent,CFX计算得到的结果偏大。由图 7(b)和7(c)能够准确的看出,在相同L/D下,CFX得到的最大油膜压力与承载力均小于Fluent得到的相应值。但前者得到的摩擦系数大于后者,且偏差随L/D的增大而减小。这同样是因两种模块采用的控制方程(式(1)及式(2))的离散和求解方法和收敛准则不同。综上所述,CFX和Fluent在计算大长径比工况问题所得的结果更为接近;随长径比的减小,二者计算偏差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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